干了这杯辣椒-第49章 迟来的初恋(3) new
chinese femdom
6 天前

姚如真出院比杨乐乐早。杨乐乐没外伤,但原因不明地昏迷两天,医生怕她有内出血,还得观察几天。 她出院那天很热闹,她姑姑不知从哪里知道她住院了,和小叔拉着一堆堂弟来看她。 据说起初只打算拉一个、后来他们一个拉一个,便成这样子了。 吵得姚如真头疼。 池天梁办好出院手续,回来时,整排堂弟齐刷刷地扭头看他。 姚如真以前是篮球队队长,长得不矮,同一家族的堂弟们自然也高,就是刚上高中的姚如云,也跟池天梁平分秋色,而且比他壮实。 虽然池天梁弱不禁风,但姚家人最喜欢读书人。池天梁的言行举止,就差把『模范学生』刺在额头上,姑姑和小叔的眼神顿时变了。 那是看见唐僧肉的眼神。 池天梁点头致意,神色自若地把身分证递给姚如真。“真真,我们随时可以走了。” 左一口“真真”、右一口“我们”。 整排堂弟又看回堂姐。 姚如真有些牙酸。“介绍一下……这我男朋友,池天梁。” 小叔问:“后生做盛行?” 姑姑问:“今年贵庚?” “我跟真真以前是中学同班同学,现在是一名诉讼律师。”池天梁笑容腼腆。“不过我希望安稳,之后会转型事务律师。” 姑姑和小叔对视一眼,再看池天梁,顿时像在看熟透了的唐憎肉。“好呀,事务律师好呀……” “嗯,卡片在这里。” 姚如真看他一眼。 这话说得挺有机心,先是提他们是圣提亚的同班同学,表面是说他们同年,内里是在点出自己家庭状况不俗。 再谈职业,能当律师的人自然是学业优秀,这点也正对姚家人的软肋。 但条件高了,难免会让人不踏实,于是他又表示自己是图安稳的人。 “我男朋友送我回去就行了。”姚如真实在怕他们把他吃了,给池天梁打眼色。“我回去睡一觉,晚上在群里报平安哈。” “让我拍个照给你妈妈看。”姑姑说。 “不要啦,我今天太丑了!” “姐你更丑的样子我们不是没见过……” “姚如云你……” “回头我们削他一顿。” 姚如真离开医院后,忍不住看池天梁嘀咕。“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。” 自从滤镜碎了后,现在听他说话,怎么听怎么不对味。 “我见过你其中一个堂弟,你们关系很好。”池天梁专心开车。 “再者,两名长辈带着很多小辈来探望你,可见平日亲戚走动频繁、彼此关系紧密,才会约在一起。”他不好好表现就是傻子了。 姚如真啧啧。“做得好,不过下次可以不用猜,直接问。” 池天梁点头。“好的。” 她看着池天梁的侧脸,像没骨头似的坐着。 “而且,你不用这么……累的。”诚然被人放在心尖的感觉很好,可他的重心也太偏了。 姚如真想了想。 “你听过思维训练吗?让演员进入角色的思维。” “没有。” 姚如真说:“现在你想像一下,这里有个宝物库,里面是上千上万的珠宝。” 池天梁嗯了一声。 “然后你是最珍贵的宝石。所有人都喜欢你,珍惜你。” 池天梁看她一眼。 “你是宝物库里的王,最靓的仔。”姚如真拍他。“就这么想像一下。” 池天梁笑吟吟地看她。“然后呢?” 他这宛若看智障的眼神让她讲不下去了。姚如真说:“总之,你知道自己价值连城,要珍惜自己,好好吃饭。” 池天梁淡淡道:“宝石的存在是中性的,赋予它价值的,是人类。” 姚如真忍不住拍打座位。“……高材生了不起啊!” 钟大哥对不起,你弟弟太难搞了! 两天没回家,姚如真的狗窝竟然变整洁了,垃圾倒了、衣服收了、多了几块不知道从哪找来的抹布,家里那些来不及整理的猫用品,也分门别类了。 池天梁像回自己家似的,熟门熟路,把东西放好。 姚如真找了把梳子弄自己头发,看着他忙,忽然觉得池天梁真的亏了。 池天梁洗了手,站在沙发后,接过她的梳子。 池天梁的力道很轻,姚如真像被梳毛的小动物,被一下又一下地顺头发,眼睛瞇起,头皮微微发麻。 他的手指修长,撩起头发时,每一下,都像在撩动她的理智。 姚如真被勾得心猿意马,干脆闭眼。 色字头上一把刀。 慎重啊姚如真! 池天梁眼睛映照面前的女人,继续刚才的话题。“我并不觉得累。” 姚如真。“不过是你暂时没注意到罢了。” 池天梁。“我很清楚。我体会过真正累的感觉。” 不管怎样努力都得不到家长的关爱、从意识到那刻开始就注定无望的初恋,才是真正的累。 而姚如真是一个对她付出十分,她就会回报一百分的人。 也许,她的那些前男友不是不喜欢她,而是太喜欢她了,姚如真自有一种处于世界中心的底气,那些人没自信把控她,也终日活在患得患失之中。 他是捡了便宜,在她最低谷时趁虚而入。 姚如真感觉到头皮被拉扯,睁开眼,看见池天梁直勾勾地盯着她,那眼睛黑得像一汪浓稠的池水。 她心里一跳,本能想躲开,池天梁却俯身,轻握她的下巴。 姚如真屏住呼吸。 池天梁朝她弯眼睛,暧昧又含糊,却只与她碰了碰唇,蜻蜓点水。分开之前,又在她的下唇咬了一下。 这太刺激了,姚如真差点升天。“你……你怎么不打招呼的?” 池天梁凝视她。“因为你喜欢这样。” 什么叫喜欢这样? 她喜欢的可多了。 “我们继续思维训练吧。”姚如真翻身,拉扯他的衣服。“现在你是道观上清修的道长,有一天中了药。” “什么药?” “还能是什么药?”姚如真笑嘻嘻。“然后道长前面出现了俏寡妇。”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。 “那我也想像一下。”池天梁在她耳畔说:“道长亲了寡妇的耳朵,说他会负责的。” “寡妇不需要他负责。”姚如真走肾不走心。 池天梁眼睛沉沉地看她。“可是道长什么都没有,只有寡妇了。”